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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妈看了一下价格，表情显得窘迫起来，赶紧拉着女儿走。
小女孩看了妈妈一眼：“妈妈，我们不买吗？”
“不买，快回家，快回家。”
农村妇女加快了脚步。
小女孩被妈妈拖着走，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边说：“这苹果不甜的，我不喜欢吃……”
萧万里上前，称了两斤多苹果，很快付了钱，然后又快步追上前，拿出两个最大的苹果，递给那个小女孩道：“伯伯请你吃苹果好不好？”
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萧万里道：“大妹子，没别的意思，我也有一个女儿。”
那个农村妇女青涩道：“谢谢大哥。”
然后，小女孩一手一个大苹果，欢快地跟着妈妈回家了。
这两个苹果可以让她快乐好几天，或许很多年以后，都还能回忆起来。
而萧万里，则站在人群中呆。
“爸爸……”
身后传来女儿甜甜的呼喊声。
萧沫沫走了上来，挽住了萧万里的手臂。
接着，在下班的人群中，自行车流中，父女二人走在街头的边缘，缓缓散步回家。
“爸爸，你虽然丢了局长的位置，但这不是你的失败，这是这个社会的失败。”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依旧是我的骄傲，我的榜样。”
“我之所以崇拜你，是因为你的正直，你的担当，而不是因为你是局长。”
“我朋友说，不要因为世界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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