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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驯不断告诫自己，不可能的，林衍不是这种人。
但他又忍不住想，林衍为什么选这个人来执行他的报复计划？是因为往昔岁月里真的有痕迹吗？
还是……
祁驯摸出手机，抖着手给林衍发消息，最后却只发了个表情包。
他锁上手机，“倒回去！
我要听听那个狗东西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陈助理摇头，看来再烂的计划对他们祁总都有用，只要加一个前置条件。
——林衍。
……
林衍收到祁驯消息时，他正在接受采访。
林衍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他需要名声，还需要跟前辈结交，不得不来。
现在只要是露脸的采访，贺文刻一定会带上他。
一来图出场费，二来图冷瑜给的好处，三来……为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徒弟制造机会！
贺文刻恶狠狠地瞪江律，“你再不努力一把，黄花菜都要凉了！”
江律苦笑，他指着自己手机里一大堆的消息说，“师父，真不是我不努力追，实在是……冷总太关心他哥哥，您看，这些赞助，管理局，还有私人收藏，一直联系我！”
贺文刻震惊，“这么多？”
江律点头。
贺文刻咋舌，“冷总还真是对他哥哥上心。”
江律指着从后台走上来的骚包男人说，“确实上心，人亲自来了。”
贺文刻皱眉，“这兄弟感情这么好？”
江律低头笑了下，兄弟感情好不好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冷瑜一定有点别的心思。
他起身朝林衍走去，连喊了两声，林衍都没有反应。
他走到林衍身后，看到他对着一个表情包发呆。
江律眯眼细看顶上昵称。
这是我们的纪念日
——妲己？
江律皱眉，这不认识啊。
但是头像有点眼熟。
冷瑜满面春风，“哥！”
江律适时出手拍林衍肩膀，“林老师，回魂了！”
林衍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讪笑，“啊，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怎么了？”
江律指着他身边的位子问，“我能坐吗？”
林衍不明所以，“能啊，是有什么事情跟我商量吗？”
江律摇头，“就想坐你身边聊聊天。”
“我也想。”
冷瑜幽幽冒出来，他看着被截胡的位置，眼神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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