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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婵摇了摇头：“不会说话，或者说用一种正常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知道趋利避害，有主动害人的想法，有知道打不过逃跑的想法。”
“我倒是觉得他可能有意识。”
方秋婵将手机递过来，上面是一张有关鬼影的个人资料信息。
赵家鹏。
东辽省人。
三十八岁。
和几个不三不四的朋友开足浴店、kTV经商，因为年龄排在第四，外号叫老四。
有过犯罪记录。
孔纪看了一眼，将手机还回去。
转而仔细观察结界之中的赵家鹏。
他刚刚觉得赵家鹏或许拥有自主意识，现在看来却又未必。
“无法沟通。”
“五官表现出来的情绪非常单一，只会被动接受灵气滋养。”
“阴寒、怨恨、恐惧，似乎只有负面情绪，连带着散的灵力气息也是如此，或者说不叫灵力，应该叫做阴气？”
感受着赵家鹏身上散的阴气，孔纪暗自摇头。
这股阴气完全不像正常活着的人类所修炼出来的真气。
阴风四溢，带着寒意，连带着四周温度都在降低。
仔细感受之下，其中蕴含一股暴虐、怨毒之感。
“如果赵家鹏真的有意识，那现在被困住了，那就应该会尝试与我沟通，而不是无能狂怒。”
“但是看他现在的情况，也就是停止攻击，丝毫没有尝试沟通的想法。”
“倒像是一个只知道在设定程序内行动的机器人，或者说只拥有最低级的智能，跟野兽一样。”
“是吸收的灵气不够，体内阴气不足，所以无法进行蜕变，不能恢复生前的思维？”
“又或者是生前修为不够，怨气不够浓烈，只能算是最低等级游魂野鬼？”
孔纪法目运转，观察四周虚空是否有什么其他变化。
从出事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四五分钟了。
但完全不像神话故事之中，只要人一死，就会有地府阴差过来勾魂，也不见文学作品中描述的那样，有一道光出现接引或者打开通往地府的鬼门。
四周寂静一片，完全没有任何与地府、地狱之类相关的元素。
“打开一面试试。”
随手撤去一面结界。
鬼影赵家鹏立马就向着外面逃跑。
孔纪再次挥手施法将其困住。
“果然知道逃跑，不会困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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