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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舒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
她轻柔的擦去苏南脸颊上的血迹，如往常般温和笑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便是举世皆敌，身后无路，也不过一死罢了。”
“你是域主，那我便是域主夫人。”
“你若是邪魔，那我便随你同赴黑暗又何妨？”
说着，她抬头看向有些怔住的苏南，柔声笑道：“对于我来说，你的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你是苏南，唯此而已。”
苏南闻言看向夜舒，眼中带着罕有的震撼。
同赴黑暗
这重若万钧的话语，自夜舒口中说去，却是那样轻松自然。
原来，他所谓的秘密，并未瞒的过这位枕边人。
夜舒，也比他想象的更加聪慧。
“哈哈哈哈！”
苏南看着夜舒看了良久，他倏然大笑出声，似放下了心中最后的担忧。
他强势无敌的气势直冲天际，豪迈之言自虚空震荡响起。
“有你得认可，我苏南，无惧任何人！”
……
剑神山巅上。
苏莫言几人喝了一天一夜，不知不觉间已晨曦普照。
万丈的霞光落下，让人都不由精神一震。
“一时喝的兴起，竟忘记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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