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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瑄有点不明白，感觉这像是好事，为什么不敢接。
“你不懂。”
曹阳喝了一口紫菜蛋花汤，有点咸了。
“看起来是好事，但谁知道市场是疯还是展了呢？万一自己拍的电影连老谋子的零头都没有，怎么办？不是显得比老谋子差很多吗？”
董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懂了。
“也就是说，在还没看懂市场之前，他们不敢拍商业大片？”
“嗯。”
曹阳用手轻轻拍了拍董瑄的头，笑着说道：“还不算笨，我估计他们还会等，等心里有把握了，才会拍《英雄》那样的商业大片，两人都有顾虑，谁也不敢先下场。”
“那他们要等多久？”
董瑄好奇的问道。
曹阳又喝了一口蛋花汤，舔了舔嘴唇，确实有点太咸了，但他也没说什么，端起碗一口气喝完。
哪怕是有点咸，但还是比老美那里吃的舒心。
“要等多久？”
曹阳哈哈一笑，把旁边的董瑄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才说：“要等老谋子第二部商业大片上映，等着市场的反应到底如何，成功了就跟进，失败了还是玩原来的模式。”
“呃……”
董瑄想想，从还是三四千万就是拔尖的票房市场，一下子拔高到2.5亿，是个人都看不明白，都不敢轻易冒进。
越是大导演，越是爱惜羽毛，顾及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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