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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累吗？"
她关切地问。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搅动着咖啡。
"
小夏，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可能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
林小夏的手一抖，咖啡溅在了桌布上。
"
为什么？"
"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我打算带她回老家，那边的医疗条件更好，而且有亲戚可以帮忙照顾。
"
陈默的声音越来越低，"
对不起，我一直在犹豫该怎么告诉你。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这些雨点，一点点碎掉。
"
什么时候走？"
她听见自己问。
"
后天。
"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是给你的礼物，本来想等到明年2月1日再送的。
"
林小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色的手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日历，日期定格在2月1日。
"
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想起你。
"
陈默说。
林小夏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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