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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棉纺厂出来，陈凡直奔不远处的汽车厂。
等囤上一两个月，这些面料就有了用武之地。
陈凡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么低？”
两个月后就是接近过年，正是羽绒服最畅销的时候，那时面料越多越好，多少都能吃得下。
这话一出，人群中立刻有小部分人窃窃私语。
陈凡点了点头，下个月，也就是12月，现在卢家湾的服装厂还没有正式落成，机械厂承诺的工业缝纫机也还没有到位。
张文良顿时喜笑颜开，乐呵呵地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讲都行。”
“这个不好说，反正摆渡人听说已经拍完了，就在上海周边找地方拍的，其他的估计也未必会来。”
当然，棉纺厂也不亏。
陈凡睁大眼睛，“然后呢？”
柜台设在门口，吃早餐的人不少，陈凡排了一会儿队，轮到他时，买了几张票、随后去出餐口取餐。
这种地方自然少不了熟人之间的高谈阔论，陈凡默默吃着东西，竖起耳朵听地委最近的新鲜事。
距离现在还有十好几年呢。
陈凡嘴角微抽，打了个手势，便往远处走去，同时问道，“孵化成功率怎么样？”
陈凡抬起头看着他，“什么事？”
至于某人经常旷工，视单位纪律如无物、全国乱跑的事实，当然看不见。
陈凡笑着点点头，“谢谢姜叔。”
不过之后一直在改进，直到95年才开始订单式生产。
“呵，这次待的时间不短吧？”
“不短不短，9月底来的，这都快两个月了。
拍戏那地方天天有人跑去看，听说陈凡都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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