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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
“钢铁堡垒，阿尔凯隆，莫比迪克……”
阿斯兰猛地撞向墙壁，额头撞出鲜血。
他无需再多问，已经明白了一切。
那些情报的来源，一定是自己。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乱了一样。
他记得自己曾经失去意识，一定是市政厅的人在他昏迷期间动了手脚。
如果不是赵无忌，他可能以为自己只是喝醉了而已。
想到这里，他感到不寒而栗。
他终于意识到，千机城到底有多么可怕。
最让他感到愤怒的是，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
“我该死。”
啪！
啪！
啪！
阿斯兰疯狂地扇着自己的脸。
，！
脸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他用尽全力，想要惩罚自己。
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被千机城耍得团团转。
杜杜杨没有阻止阿斯兰的自虐，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失望，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最终，还是赵无忌阻止了阿斯兰。
“够了。”
“别阻止我，赵无忌大人！
我该死！
我竟然因为区区一杯酒……”
“即使阿斯兰大人没有喝醉，他们也会找到想要的情报。
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这世上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应对。”
“应对？”
阿斯兰终于停止了自虐，因为他的生命，以及钢铁堡垒，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我的这条命，随便你处置。”
“阿斯兰大人的命，我无权处置。”
“请您帮我调查一个人。”
“她的名字叫克莱尔。
是市政厅派来回收莫比迪克心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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