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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若：“我的确结婚了，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把结婚证发给你们，你们可以去查，要是还不信，我也可以把人带回去给你们见见。”
见她的确不似作假，杭爸爸问：“那个男人是谁？”
迟疑了一下，杭若最终还是说：“他就是杭航的爸爸。”
那头的杭爸爸沉默了好一阵，这才道：“行吧。”
顾灿带着杭航一走就许久没回来，就连中午饭都没回来吃。
到了四点两人回来杭若见儿子兴高采烈的，忍不住问儿子他们去哪儿玩了，杭航看了看顾灿对妈妈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杭若：……行吧，这才多久，他们就已经有秘密了。
吃过晚饭，顾灿帮着杭航把早上没拼完的千片拼图拼完。
杭若抱着电脑独自在客厅一角。
等拼完拼图已经是九点半，平常九点就睡觉的杭航今晚兴奋的还不困。
拼完拼图杭航本来还想把自己的乐高拿出来和顾灿一起拼完，杭若见时间不早了就催杭航去睡觉。
杭航只得依依不舍地去洗漱。
顾灿想赖着不走，杭若冷然道：“就算你留下也只能睡沙发。”
其实睡沙发并不舒服，不过对顾灿来说能留下就很不错了。
他腆着脸笑：“睡沙发就睡沙发。”
那边卧室里的杭航冒出小半颗脑袋，“我的床很大的。”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跟他睡。
顾灿笑着跑过来抱起杭航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杭航真好。”
“走走走，我们睡觉去。”
也不去看杭若，顾灿说着就抱着杭航进了他的卧室，生怕杭若过来揪人。
杭若的这栋房子，没有客房，她把多余的房间分出来，一部分做了杭航的小书房，一部分做了她自己的衣帽间。
所以房间的空间很大，就连杭航这个小人儿的床也是一米八的，睡一大一小两个人绰绰有余。
顾灿带着杭航去洗澡，隔着一堵墙的杭若都能听见那边浴室传来的嘻嘻哈哈声。
一直以来杭航都是个安静斯文的小孩，像这种肆意爽朗的笑声是杭若从未听见的。
一时间杭若的心情很复杂。
年初二，顾灿接到自家妈的电话，说他大嫂闹着要见孩子。
顾老太太：“你大哥那个人你也知道，他总是会服软，估计很快就会去打听杭若母子住哪儿了，你趁早带着他们母子避出去吧。”
顾老太太也是累了，再硬的脾气也折腾不过那么个疯人，你根本就没法与她讲道理。
她也不会与你讲道理。
老太太倒是没什么，这对夫妻自己在家想怎么折腾她都没意见，但是掺和进小儿子的日子她难免要操心。
小儿子好不容易娶个老婆，她可不想因为这些屁事折腾没了。
照她的意思，那么个疯子就该送进精神病院，偏老大不愿意。
不愿意就不愿意罢，你愿意受着就受着，但是不该连累别人。
顾灿正想着带杭若母子去哪儿玩，就想起昨儿刷到随遇的朋友圈，当即顾灿就去问随遇在哪儿，然后就有了去处。
顾灿知道怎么拿捏杭若，也不去问她的意见，只去问杭航。
一听要出去玩，杭航自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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