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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长星解释了一句，接着说:"
你看到的这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
"
这个清单是有什么问题吗？"
特蕾莎不太明白为什么墨长星要给自己看这个。
"
我是在你跟我说，休息室附近云气浓度突然增加的时候才有所怀疑的，后来又去翻阅了不少古籍，并在一个残本中找到了一些线索。
再和你的这份清单做了比对，基本才能确定下来。
"
墨长星又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拍摄着一本使用古法装订，但已经严重破损的古籍，打开的那一页上依然能够看清的字寥寥无几:"
聚…散，…内气脉若无法凝聚，可服用此方。
功效:协助零动者聚气建脉，持续时间…公转日，……效丧失时，云气散逸于周围，持…日不散。
注意:原动者…服用。
配方:玄灵根、虎尾草、飞云狮鬃…"
"
看完了？"
见特蕾莎重新抬起头来，墨长星拿回了照片，但并没有抽回那张清单，"
说说吧，你什么想法？"
"
虽然我不太明白零动者和原动者指的是什么，但您是觉得，云非云是服用了这种聚什么散才会有这种变化？"
"
零动者，是云祖时期对于体内没有云力的人的统称。
与之对应的就是原动者。
不过，零动者也只在云祖时期有过记载，据说跟随云祖打天下的二十八星将都是零动者。
云祖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关于零动者的任何讯息被发现了。
"
"
您怀疑云非云是零动者？"
特蕾莎灵光一闪，明白了墨长星给自己看这些的目的。
"
我没法确定，但确实有这个可能。
"
墨长星说，"
所以我想再观察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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