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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倒吸一口气：“那，那里面的人呢？”
“人？哈哈......”
张成才放声大笑：“沈约，怎么这么久了，你的格局还是这么小呢？人是什么？蝼蚁而已，我们是什么？是神！
神要做事，自然是要牺牲一些蝼蚁了！”
“所以，你还是为了青铜门......炸沉了庆兰府？”
沈约的眼睛里有恨，有自责，泪水湮没。
“是！”
张成才对此毫不隐瞒：“是你当初说的，庆兰府所在坐标，也是三大标记之一......所以，我便在那里试了试！”
“疯子！”
“你猜猜，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张成才面对她的指责辱骂，并未当回事，反倒是笑意盈盈。
“......你要做实验，可以把人都赶出去，只是炸沉庆兰府便成，为什么还要杀了那里的所有人？”
“嘶......诶呦，沈约！
你还是这样......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个道理，你也是很清楚的！
当年，你可是差一步，便是洛伊族的圣女啊！
这期间的连续，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沈约失望的直摇头：“张成才，你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不过是用几条人命做献祭而已，怎么就无可救药了？”
张成才笑呵呵的，反倒是嘲讽的打量沈约：“难道当初不是你提出来三大理论成立的话，我们就能穿过去的论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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