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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姐，池总来了。”
佑铭敲了敲房门，外面声音很大，传入病房却减弱了不少。
蒋一木讷地盯着打开的房门，池瑞澈温柔地注视她，嘴角挂着弧度，心神却在这一刻失去平静。
她用力地推开吕昊天，慌张地缩在角落。
“不要过来，让他走。”
蒋一捂住心口，颤抖地声音异常尖锐。
“一一，我来了，你能看看我吗？”
“你走，你走啊。”
蒋一凄厉地叫声如利剑刺穿池瑞澈的身体。
“二哥，你让他走。
不要让他再出现了。”
池瑞澈喘着粗气，敛了笑意，两颊泛红，眼角藏着一丝红色，哑着嗓子苦涩着喊她的名字。
“一一。”
“你走。”
蒋一只觉得他声音让她愈发害怕，捂住耳朵，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她害怕他，要远离他。
“老大，小一现在这种情况，你最好不要刺激她，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她的，你放心。”
吕昊天将蒋一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小一，没事了，二哥在。”
“二哥，你让他走。”
蒋一紧攥着衣角，眼神闪躲。
“老大，小一我会照顾好的，放心。”
吕昊天语调上扬、声音有力，像一颗掷地有声的石头，激起阵阵涟漪。
“小一，你刚刚说要见我的，你还记得吗？”
池瑞澈跪地凝视着蒋一，眼里诉说着无尽的思念和哀求。
蒋一没有回答他，空洞的眼神里只有惊恐，嘴唇微微颤抖。
池瑞澈的神色逐渐暗淡，“你好好休息。”
蒋阳飞奔而来，失魂落魄的池瑞澈，惊弓之鸟的蒋一，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交给我吧。”
池瑞澈不记得他怎么离开，整整一小时，独自一人像棵老树定坐在秋风剧院的观众席。
空无一人的大厅，灯光暗淡，唯有一束光照亮舞台。
池瑞澈只觉得像跌入冰河中，浑身被冻结。
低着头，头发垂下遮住眼底的暗淡。
整个人瘫软紧靠着座椅，眼里涌出无声的泪。
次日，温暖的阳光探出云层，洒在蒋一身上，吕昊天跟在后面将她的融在眼里，一双桃花眼染着温柔，平静的脸上扬着宠溺。
“总算出院了。”
蒋一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让人心旷神怡。
“走吧，我们回家。”
吕昊天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浑身上下都是纯净的白色，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书卷气。
“好舒服。”
蒋一弯弯眼睛里盛满光芒，仿佛星辰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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