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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闷痛，喉咙处有一股腥甜涌上。
难道是自己修为提升太快所致？
“怎么了？”
时刻注意祁自言情况的宋闻煜开口。
祁自言摇摇头，扯出笑容：“没什么就是感觉精神有些疲惫。”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不行，时间紧，任务重。
这次你可不能强制让我睡着。”
说完，祁自言不看宋闻煜反应再次闭上了眼睛，轻车熟路地进入空间。
“恭喜您，元婴巅峰，下次考试为化神突破考试，保持原有填空、诗句默写、简答题型，暂无新增。
时间：八十分钟。
请问是否继续？”
“是。”
题目越来越难，考的越来越偏，简答题数量也有所增加，祁自言感觉倒自己回答的有些吃力了。
“恭喜宿主，通过突破考试。
检测到宿主属于特殊空间，暂无雷劫，直接突破。
恭喜宿主，化神1阶。”
“系统提醒宿主，本次考试您的得分是61分，处于及格边缘。
请宿主小心，如果不及格等级不会提升，还会遭受随机失去任一五感一周的惩罚。”
祁自言睁开眼，却发现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魔兽，斜上方新出现的洞中还有源源不断的魔兽掉落。
“你继续，这些交给我。”
留意到祁自言醒来，宋闻煜为她施加了一层防护膜后，抽出晨曦剑，腾飞而起，挥出无数剑光，每一道剑光下都有一只魔兽化作尘埃。
同时他很小心的减少动静，防止波及到祁自言。
祁自言点头，转身继续压缩灵力，此时塞子状的灵力已经由原本淡蓝色雾状模样化作了水晶质感。
随着灵力的输出，祁自言只觉得胸口的疼痛越发扩大，再也止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祁自言赶紧擦去嘴角的鲜血，余光瞟向宋闻煜：还好他忙于对付魔兽没有发现。
不管是先前的分数，还是此刻的状态都告诉祁自言自己此时不适合做题。
但她想着也许自己等级多提升一些，灵力构成的封印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不就减少更多魔气外泄吗？
少一分魔气也许就多一分更多人生还的可能。
祁自言咬咬牙，再次闭上眼，进入系统空间。
现在再去看那些参考书有如大海捞针，面对难度提升的卷子，她在赌：赌自己抽到的题目大部分是自己见过的。
只是可能差了一点运气吧，58分的祁自言止步于化神3阶。
摸索着压缩灵力后，祁自言注意到周围安静了下来：“宋闻煜，魔兽都打完了吗？”
“结束了。
你……”
宋闻煜滞涩的声音传来。
祁自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面色苍白，眼中无神，嘴角带血，额头上全是汗水。
明明是跟宋闻煜讲话，方向却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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