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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怪不得它见这妖总想臣服呢。
这可坏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老龟没理龟孙子，道：“殿下乃水族之首，老臣为龟族，自然也是您的臣属。
老臣家中有不少长辈都曾在龙宫做过水官，最高被授予过丞相一职。
老臣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龙宫效力，只是自巫妖大战之后，两界分离，所有妖族搬走，以致此界再无真龙。
没想到今日得遇殿下，怎不叫老臣心生欢喜。”
龙清清挑眉，老龟所说的两界分离，不会是此界原本与山海界同属一界，后因巫妖大战才分离吧？
她倒是知道巫妖大战，无聊的时候翻看过龙族传承下来的史书，就是之前压根没往这方面联想。
主要是她一直以为这里是书中世界呢。
龙清清不动声色，继续道：“你既说此界再无真龙，又如何确定我的身份？比如你这龟孙子便将我认作了蛟。”
说完还看了眼十分狼狈的龟妖。
龟妖：“……”
龟妖将头缩进了壳里，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伸出来了。
“老臣活得年头久，有幸得见真龙，自然能认出。”
其实老龟想说，龙对所有水族都有血脉压制，面对龙族，它们这些普通水族天生就势弱。
就算龙清清没有化为原形，只凭她无意中泄露出来的龙息，就能让水族臣服。
老龟还有些想不通，此方世界确实早已没有真龙。
可眼前这位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不由得猜测道，“殿下莫不是也跟老臣一样，在两界分离时被留下了？”
又替自己的龟孙子开脱，“我这龟孙年纪轻见识浅薄，没想到此界还有殿下，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回头我定会罚它给殿下出气。”
龙清清不置可否，又问道：“你当年为什么没有跟同族一起搬走，而是被留下？”
老龟叹气：“老臣那时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龟，巫妖大战之后虽侥幸逃得一命，却身受重伤，无法离开。”
要不是他法力低微，留在此界恐也难逃性命。
没见那些被留下的大妖虽修为高深，最后却都死在了天雷劫之下吗，可见此界根本不容大妖存活。
也就他们这些小妖因为危害不大才能苟活至今。
也幸好这里灵气稀薄，就算当年留下的小妖也再难修成大妖，不然也是跟那些大妖一样的下场。
诶，扯远了。
后面龙清清没有再多问，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之前被雷劈后觉醒记忆，让她以为这里是书中世界，顾勉和乔引岚是男女主。
毕竟三千世界，由一本书衍生出一个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可若此界曾是山海界的一部分，巫妖大战后又经历了将近万年，又怎么可能是由一篇网文衍生出来的世界？更何况乔引岚和顾勉这对男女主的三观那么歪，他俩撑得起一个世界吗？除非他俩不是普通人。
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是书中世界呢？
要知道她跟臭凤凰是本体穿越，还在穿越空间裂缝时法力全失。
可明明他俩没有关于山海界的记忆，却有盛青青和谢离的完整记忆。
所以，是谁将这些记忆强行塞进他俩的识海？
以及，既然不是书中世界，她跟凤璃九又怎么会被控制着走了原书剧情？
龙清清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根提线木偶，被幕后之人控制，走向未知的深渊。
看来幕后之人在下很大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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