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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这是做什么？还没问个清楚就先把人打死？”
宋轻言眼见人要打死了出口阻止，方致真跟着耿直道：“是啊，莫不是你想来个死无对证？”
赵大志大呼冤枉：“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我哪一步不是按照你们的要求来的？如今这丫鬟已经招供，我如此惩治她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出出气？！”
“给我们出气？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要屈打成招呢！
你们赵家的私刑都是这么严重？”
方致真瘦削的脸颊上一闪不屑，转而又问：“你说那丫鬟招供了，她看不惯李将军和我孙女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孙女是看起来好欺负才被人当成报复李将军的工具？”
“这，”
赵大志被噎住，确实没考虑到这个原因。
“方先生怎么能这么说，说不定她是嫉妒方小姐才华才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赵夫人连声猜测，只是言语中全是笃定。
“呵，我把我孙女培养的好也能牵连到她身上，既然如此，这丫鬟嫉妒的不应该是我孙女，而应该是我这个老头子！”
宋轻言嘴角抽抽，李云芍眉头微皱，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这老头子还真是自恋。
方小姐闻言也不顾身子直接扑跪到地上，“祖父怎么能这么说？！
我情愿名节尽毁，也不想让祖父承受这样的磨难！”
李云芍：…………谢邀，自己又招谁惹谁了！
屋里的女眷们掩帕垂泪不住感叹：“方小姐大义！”
“方小姐真是孝顺！”
“谁要是娶了方小姐这样的女子真是家门有幸啊！”
宋轻言麻了，原来你们洺城都是走这个调调的！
屋里一时哭作一团，以至于李云芍觉得要是挤不出眼泪来，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李云芍轻咳两声，“诸位若是再打岔，唯一的证人可就没了。”
“李将军放心，我一定将这丫鬟做的事情一五一十问清楚，到时候还你们一个公道！”
赵大志信誓旦旦就差没拍着胸脯保证。
“天色不早了，各位还是回府等消息吧。”
赵大志赶人。
西天最后一缕光线消失的时候，这场闹剧总算明面上结束了。
李云芍上了马车就倚靠在宋轻言身上，闭着眼睛精神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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