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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欣莞尔一笑，“幸亏皇上这话没有当着她们几个的面说，否则她们一个个地今晚都要兴奋提睡不着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靠近他。
郝天旭身子一偏，避免了与她的接触。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那臣妾就先行退下了，皇上也要早些歇息。”
出了太初宫。
姜玉欣眉头紧蹙，皇上对自己如此排斥，难道事情真像温梦琼说的那样？次日，宋世杰奉命进宫。
先后替大皇子和四皇子画好的画像，姜玉欣说道：“今日先到这里吧，过两日你再进宫替三皇子以及几位公主作画。”
少年躬了躬身子：“是。”
“现在时间尚早，不如宋大人随本宫去一趟太初宫，给皇上画上一幅？”
“微臣遵命。”
姜玉欣带着宋世杰一道来了太初宫。
郝天旭正跟曲贵人他们一起开心地玩着麻将。
“参见皇上。”
待看清楚姜玉欣后面的人，郝天旭停了下来，“他怎么进宫了？”
姜玉欣：“皇上，您忘记了吗？臣妾请了他进宫为皇子公主们作画。
皇上您素来喜爱书画，不如让他过来替您画上一幅。”
又对着几个妃嫔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陪皇上吧。”
几个人有些不情愿地微躬欠身，“是，嫔妾等告退。”
她们走后，姜玉欣便道：“皇上，臣妾还有些事，等忙完了再过来。
宋大人，你好好替皇上画画。”
离开太初宫的时候，天上已经飘起了雪。
“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回头。”
这方天地，如此的小，又如此的大。
小到安放不了自己的灵魂。
又大到左右天下的大势。
到了晚膳时间，姜玉欣约摸那画应该已经完成了。
这才又急冲冲地赶到了太初宫。
郝天旭今天似乎兴致颇高，回宫这么久，姜玉欣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眉心舒展，露出微笑。
“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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