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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瑟莉亚抬头望着月亮，夜晚沁凉的空气扑在脸上。
她穿着一套虎皮纹睡衣，帽子上还有两只圆圆的虎耳朵。
波莉奥站在阳台下，还没换下的一身军装，使她在夜色中看来的身影更显得挺拔。
瑟莉亚垂眸看向底下的人，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向底下的波莉奥招了招手。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在一起。
波莉奥意识到瑟莉亚是专门在阳台等她的，她忍不住露出笑容。
随即一个助跑，像上次那样跃上阳台，站到瑟莉亚身侧。
瑟莉亚用惊奇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好厉害！”
波莉奥想笑:上一次也没见她这般惊讶，现在是哄人呢？
波莉奥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味的信息素，感觉自己的内心从未有过的平静。
她很美。
而且越看仿佛就越美了一般。
瑟莉亚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凝视，伸出手拉住波莉奥的手，抬头仰望星空:“今晚的月色真美。”
“嗯。”
波莉奥看着她的脸，看着她迎着月色的眼睛应道。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玫瑰花园里。”
“嗯。”
“我本来是想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的……”
“那时候的你很美。”
“真的？”
“真的。”
瑟莉亚伸手勾她的衣摆:“我想和你一起去玫瑰花园，去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闻一闻雪中玫瑰的香气……不被任何人发现。”
波莉奥道:“好。”
她多少知道一点，瑟莉亚身边布满了奥莱的人。
瑟莉亚雀跃一下又退缩:“算了，万一被奥莱……被皇后知道，会不高兴的。”
波莉奥想到奥莱，有一丝烦躁:明明是奥莱管控她，纠缠她……母后没有道理去责备她。
波莉奥摸了摸瑟莉亚的头发:“别怕，有我在。
没人可以怪罪你。”
瑟莉亚立刻眼睛亮闪闪地看她，好像对主人充满依赖的小猫，就差喵喵叫了。
波莉奥有点好笑，转身跳下阳台，站在底下展开双臂，示意瑟莉亚跳下来。
瑟莉亚爬上阳台围栏，犹豫一下便跳了下去，正好被波莉奥用双手接住。
波莉奥放下瑟莉亚，在夜色中带头向玫瑰花园走去。
瑟莉亚跟着她，在一旁扯着她的袖子。
两个人在寂静的夜色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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