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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梓商发尾已经湿了，坐在水气腾腾的池子里，雪白的肌肤甚至白得有了一种不真实的瓷感。
古月染甚至想，叮咚总喊她神明大人，怎么乍一看，关梓商更像是神明啊。
完美得好像不是真人。
关梓商浅笑：“我不喜闹，这边最安静，没想到碰到了古老师，我可以在这里吗？”
“随意。”
这池子又不是她家开的，没权赶人走，如果对方让她不舒服，大不了她离开。
但好在关梓商这人特别识趣，好像真的是来泡温泉的，坐下来后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多说。
而站在池子边的季礼抓了抓头发，并没有下水，他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里挺安全，不会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过来，也就放了心。
他问古月染：“画眉没来吗？”
“画眉姐帮我去谈古剑传说第二部的事情，走不开。”
“哦，是你反串的那个角色？挺好的。”
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充满失落，季礼找了一个借口，转身就走了。
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小池子里，就剩下了古月染跟关梓商两人。
这边偏，倒是一时半不会有人过来，两个又都是喜安静的人，再加上身份的缘故，古月染想着就不换地方了。
古月染想起来关梓商屡次帮自己的事，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猜来猜去的人，索性人就在眼前，而且还又没有其他人，她直接开口问：“关老师，我能问你件事吗？”
本来闭目养神的关梓商，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眸子里都被这温泉氤氲满了水汽。
“什么事？”
“关老师为什么这么照顾我？”
关梓商被古月染这个直球打得也愣了一下，随后清俊的脸上，漾起淡淡的笑意，“或许是因为我倾慕古老师？”
这话挺轻佻，但从关梓商的口中说出来，反而让人不那么反感。
古月染摇头：“关老师别跟我开玩笑，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互惠互利的，所以关老师大可以直接讲出来。
我好知道，关老师想要的，是不是我能给得起的。”
又是一记直球，好在这一次关梓商已经有了准备，水汽太大，他微微眯着眼，好像想从古月染眼神里看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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