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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什么人？……“顾青、赫连，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准备上台了。”
……“知道了。”
当赫连翔想对顾青说些什么的时候，卫泽宸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顾青就会自动从赫连翔的身旁远离。
那张还未删除的照片，就这样留了下来。
赫连翔将面具递到顾青的手上，然后两人一起，走到了模特的队列中。
只是跟着走在后面的顾青渐渐放慢了脚步，与旁边的人一点点拉开了距离……“怎么？怕了吗？”
觉察到的赫连翔等着她的脚步，退到了后方。
“没有……反正都是跟在你后面，没什么好怕的。”
顾青的确是这样想。
只是困扰她的，还有另外的问题……“……那就好，你没有舞台经验，也没有提前排练过，所以走的时候千万别着急，跟着我的脚步走就好了。”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只会惹事的小屁孩？哼……那语气听起来就是这样。
“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顾青的语气中充满了应付自己的反抗味道，但赫连翔暂且还是先相信了。
因为隔着面具，他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你们怎么了？要是有问题的话，不必勉强上台，我可以让已经走过的模特再走一次。”
“不用担心，卫总，既然答应了你，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把这件事完成好，对吧？”
“嗯……”
顾青回答的声音很虚。
因为……说就说……为什么要牵着手？！
顾青想要挣脱开的，但在卫泽宸直勾勾的注视之下，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引起周围更多人的注意。
毕竟模特中有以流量为生的网红博主在，她不想多生事端。
赫连翔向来也以大局为重，即使他的天平已经有了明显的倾斜，但他还是不会失了最后的分寸。
只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身穿着与往日风格太过不同的服饰，他总感觉……顾青随时都会隐身于这群陌生人之中。
所以才会又在外面，即使知道有人看见，也还是牵住了她的手。
现在大家都戴着面具，他知道她不会抗拒的太明显。
不过，赫连翔这个不安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宾客入席，静待盛况。
，！
灯光亮起，聚焦舞台，台前在有节奏的音乐声中尽展新季度的品牌主张。
在昏暗之中的台后，则是在有序的混乱中进行着……每个人都直到上台的那一刻，才正式的进入状态中。
就是在那个混乱的间隙，赫连翔上台前的一个回头，便觉察到重新走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不知在何时已经调换了身份。
只是脚已经踏上了舞台，他压抑着想要第一时间冲出去寻找的念头，走完了这场本与他无关的秀。
还好这场舞台不需要控制表情，不然……赫连翔很有可能就会因为臭脸而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那将会成为他艺人生涯中的一大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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