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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这儿，”
许昕在衣兜裡翻翻找找，掏出证件递给对方。
中央塔代表接过一看，上面明晃晃写著：执业兽医资格证。
“你管这叫行医资格证？”
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指著封皮说。
“禽兽也算兽嘛，军区医院裡也不一定都是人吧，”
陈玘挑挑眉毛，“要不……咱们还是继续往下听听？”
录音继续播放：
“陈玘说是因为邱贻可比较狗，邱贻可说是陈玘的精神体像狗，反正就是捕狗大队瞭，为社会献爱心嘛。”
中央代表还没说话，陈玘先炸瞭：“谁他妈说老子的精神体是狗的？！
！”
方博立刻回答：“张继科。”
许昕夫唱夫随：“张继科。”
邱贻可摊瞭摊手，“少数服从多数，张继科。”
“张继科，”
陈玘咬著后槽牙，“等我见到你小子就放精神体咬死你。”
中央塔代表：“录音裡明明是方博的声音吧！
还有张继科究竟在哪儿？你们都给我老实交代！”
“对，所以要麻烦你瞭。”
中央塔代表：“？”
“请您找到张继科后请第一时间联系我，”
陈玘的语气十分诚恳，“我立刻找他算账。”
中央塔代表：“……咱们还是回到录音带的内容上吧。”
他把方博的话倒带重播瞭一遍：
“陈玘说是因为邱贻可比较狗，邱贻可说是陈玘的精神体像狗，反正就是捕狗大队瞭，为社会献爱心嘛。”
中央塔代表狠狠按下暂停，指出：“陈玘和邱贻可就是僞装成公共管理人员进入医院的。”
“他们是自己光明正大走进医院的，”
许昕实事求是，“玘哥还到前台登记瞭呢。”
“是吗？”
对方显然不信，窸窸窣窣地翻桌面上的资料。
“真的，”
方博真诚地点点头，“军区医院不是开始重建瞭嘛。”
中央塔代表：“……”
趁对方一时语塞，方博发出疑问：“道理我都懂，所以玘哥的精神体到底是什麽？”
中央塔代表的动作一怔。
许昕解释道：“主要是他和别人赌瞭一份火锅。”
中央塔代表快把播放器屏幕按碎瞭。
紧接著是张继科和方博对咖啡馆的评价：“而且入口不用搜身，后门没有警卫，出口没有安保人员，通风管道没有红外线报警器。”
“这个呢？”
中央塔代表已经快崩溃瞭，他按著太阳穴问：“这个怎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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