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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庄淡淡答她：“剖腹咯。”
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她当即打了个冷颤，随后，就是一路的魂不守舍，直到现在。
好半天，岳栖终于声情并茂地演绎完整件病例的起因、经过、结果。
谢幕后，她再看洛鲸贝，男医生表情很淡，虽然点着头，然而，却完全没有要和她一起共鸣的意思。
岳栖突然为自己不吐不快的样子觉得有些难为情。
“你们科的病人真是五花八门，怪不得科里的医生个个七情六欲的阈值都那么高。”
岳栖揉揉娇俏的小鼻头，有口无心地掩饰了一句后，打算溜回电脑前继续写病历。
洛鲸贝听到这话，眼眉浮动了一瞬，神色有些难辨。
他顿了顿，跟上她向着办公台移动。
“别这么说我们，那不是我们科，那是胃肠外科的。”
他不以为然地反驳，语气毫无起伏。
然而，却带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这场对话，在洛鲸贝的一句毙中，彻底偃旗息鼓。
岳栖斜睨了他一眼，径直向前走。
洛鲸贝说得对。
那确实是胃肠外科的病人，泌尿外科医生被叫去会诊，纯属乌龙。
是她短见薄识，才会这么眉飞色舞地和他一吐为快。
不知道洛鲸贝该觉得有多无聊才是。
岳栖越想越气馁，消沉不语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抚上鼠标。
正抬眼盯上电脑屏幕，余光却瞥见洛鲸贝背身靠着近旁的桌沿，扭头对着她，似乎有话要讲。
果然，才打开一个患者的病程记录，她的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低淡又极富磁性。
“整个上午，你就收获了这些？”
经洛鲸贝一问，岳栖停下手中动作。
反思了须臾，她才发现，似乎是光顾着各种猎奇了，的确再没汲取到什么有用的内容。
她低头绞着手指，不甘地简答道：“是。”
参与的手术、遇到的病例，岳栖抓不住要点，提不出建设性的问题，而古庄，也根本不会有意识地给她讲解。
一个上午，她还真的只是去凑了几个热闹。
岳栖听见洛鲸贝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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