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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楼蓦地笑了：“好……人？”
“所以您一定也是个好人。”
系统的语气低落下去，像是一个茫然的小孩，“但是您折磨起主角来，又是这么的、这么的……”
郁小楼好心补充：“这么的，不像好人？”
系统：“……”
郁小楼笑了，郁小楼大笑，郁小楼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系统木木地：“您笑什么？”
“你知道么？”
郁小楼扶着洗手池擦眼泪，“我这辈子……嗯，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人说我是个好人。”
系统严肃道：“不会的，我们伟大主神不会选错人的。”
手心里的伤口又沁出血珠子，郁小楼随手抹了，淡淡道：“那你们那位主神听起来也不怎么像好人。”
“不可能！”
少年音斩钉截铁，清脆，“我们主神就是好人！”
“那他让好人去干这种事？折磨主角拉仇恨？这是一个好人会叫另一个好人去干的事儿？”
“那是你自己脸太黑！”
系统噼里啪啦一气呵成，“那么多卡牌、爱恨嗔痴那么多，你就偏偏抽中个仇恨！
我要说我带过近百位宿主，就你一个是仇恨，你又怎么应对！”
郁小楼：“……”
郁小楼沉默半晌，久到系统都开始微微发慌，小声叫：“宿、宿主……？”
“所以……”
郁小楼喃喃，“我的运气真就差成这样吗？”
“宿主……”
“买饮料次次都是谢谢惠顾，刮刮乐一次也没中，超市中奖率百分之九十我都抽不到一袋临期大米……”
系统都要开始同情他了。
郁小楼摸着自己的脸，“你知道么？我一直相信运气守恒的……”
系统小心翼翼，试图安慰：“宿主，您别难过……”
郁小楼：“果然这次就交好运了！
！”
系统：“哈？”
郁小楼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脸欣慰：“难怪啊！
难怪一直这么倒霉啊！
谁想这次运气这么好，终于不用当好人啦！”
系统：“？？？”
郁小楼畅快地笑出来，笑完了又贴心补刀：“对了，你要有空最好去瞅瞅，那个筛选系统么，大概率是有点问题了。”
系统装死。
郁小楼也不管他，兀自笑着，回味刚才男人那双闪烁着愤怒和屈辱的眼睛。
多么好看的男人……多么欠虐的男主啊！
栽到他郁小楼手里，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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