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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冷淡。
“你所渴望的玲珑之心，不过只是一片虚无。”
“你懂什么！
这是我的，我的！”
“你的天赋低，从未有过什么玲珑之心。
这一切都是你的幻想。”
苏糯糯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而这些话，显然是刺激到了对方。
“住口，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只要完成这次的献祭，只要能够拿到传承。
护法大人说，会为我打造一颗专属于我的玲珑之心。
我的天赋也会和那些天骄一样，没有什么差别，没有什么差别的……”
他喃喃自语，好像已经到达了某种癫狂的程度。
苏糯糯皱起了眉头。
“所以你投靠了邪神麾下。
是因为他们给你许诺。
可是你看看如今的你，根基被毁，已经快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
真的是你要的吗？”
苏糯糯一句破真相。
张维恍惚了那么一瞬间，突然间低头看了看自己。
一双已经异变了的爪子。
包括他原本的样子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如果你的母亲还在的话，能否认出来现在的你？”
苏糯糯又走近了一步，继续询问。
对方在听到母亲这两个字眼里迸射出了一丝杀意。
“我不许你提她。
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才天骄，知道什么？
你们出生就是在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我拥有着我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一切。
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被逼得走投无路，我的母亲也什么都没做。
却惨死在了那间破开不已的出租屋里。
如今她已经走了。
什么我都不在乎，只要我能变强。
然后我能杀了你们这些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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