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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容易送神难。”
黎和慢悠悠开口，“尤其像我这么难缠的男人，很难被赶走。”
“……”
迟道表示无语。
“好了两位，咱们分头行动。
黎和你去把张蔷家里的电脑和监控破解，把资料复制下来。
迟道你去医院送温暖，旁敲侧击张蔷跟王德瑞的关系。
我怀疑上次在她家鬼混的男人就是王德瑞。”
迟道一愣，“你叫我什么？”
迟笑反应过来，“习惯发号施令，忘了尊称，吼吼。”
迟道满脸温柔，“你再叫一遍。”
黎和：“笑笑说了这么多，你该不会就听进去一个名字吧。”
迟道撤回一个温柔，“我问你了？”
黎和：“为确保任务顺利完成，我得先知道你脑子好不好使。”
迟道：“我觉得你脑子有病。”
黎和：“你又知道了？”
迟道：“跟你交流好比对牛弹琴。”
黎和：“我怀疑你被叫了名字后疯了。”
“吵什么。”
迟笑把两人分开，“再吵就都回去。”
两人冷哼，撇过头去，谁也不看谁。
“听明白就行动，明天一早在我家集合。”
两人都不动。
迟笑：“？我没说清楚。”
黎和：“我有事想跟你说。”
迟道：“恰好，我也有事。”
迟笑：“我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直接溜走。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迟笑站在政府大楼对面居民区的高层连廊上，拿着望远镜光明正大的朝莫奈草堂看去。
“湖心中央的小亭子上方，是不是真有机关？”
回答她的，是夜风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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