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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晟渊倚靠在桌边，朝门口挥手，“进来。”
白凝立刻看到知知也捧着一堆剪纸，笑眼弯弯地跑进来。
“知知想跟你学剪纸。”
知知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眼睛里写满希冀。
白凝起身，又拉了一把椅子，放在她和墨晟渊之间，“好，我教你。”
她把小奶团子抱到椅子上，专注认真地给她讲剪纸的方法。
她从小喜欢画画雕刻这种东西，也曾设计过不少衣服。
在摸刀子剪子的方面，有着超凡的天赋。
可一切都在四年前，戛然而止。
知知听得专注，软软的小手握着铅笔，在纸上画起来。
墨晟渊靠在一边，看着她们融洽的相处方式，心底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总觉得，白凝和知知的相处模式，才是母女之间该有的气氛。
细看下去，白凝微垂着头，发丝在脸颊两侧轻晃，时而闪过笑意的眉眼，竟然和知知有些相似。
他一时间看得入神，脑海里的想法，更是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直到知知将剪纸晃动他眼前，“爸爸？”
墨晟渊回过神，认出歪歪扭扭的形状后，“兔子，很好看，知知很棒。”
知知眉眼跳跃着骄傲和兴奋。
墨晟渊认知里的女儿，向来都是沉默寡言情绪不外露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学习，爸爸去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知知点点头，然后扯住白凝的手臂，一脸哀求。
墨晟渊捏住她的小脸，“好，都有份。”
白凝立刻道，“我想多见见我爸，我只要这个。”
墨晟渊收敛笑意，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礼物不可以自选。”
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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