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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只指望涅娜莎肯定是不够的，他还需要自己亲身了解一番。
那是个她非常熟悉的名字——赫伯特。
……
他能依靠的，只有自身的努力和汗水。
你就不能说我点好话吗？
也唯有勤奋，不会辜负汗水，才是通往成功的真正捷径！
赫伯特仰起头，深吸口气，目光坚毅，眸中有着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以及——九十分的摆烂。
“诶？这是什么？”
她看着胸针傻笑了好一会儿，然后将手伸进了领口中摸索了一把，从缝隙中里面取出了一面精致的小镜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哪里欺骗她了？哪里玩弄她的感情了？”
精致的胸针，脖颈上的颈环，以及脸上看到后只会让人想到松懈的憨憨笑容。
涅娜莎懒洋洋地回答，两根从赫伯特影子中伸出的阴影触手轻轻点着瓦伦蒂娜歪向一边的脑袋。
别人的汗水也是汗水，别人的努力也是努力。
他为什么要把这个留给我啊？瓦伦蒂娜想了好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最终干脆放弃考虑这种费脑子的事情。
努力确实有用，尤其是直接白拿别人的。
不过，虽然没把握看懂人类的全部文字，但瓦伦蒂娜也不是纯文盲，还是多少能够认出那开头的单词的。
她眨了眨眼睛，左右看了看，没现赫伯特的身影，动了动鼻子，现他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除了自己的胸口。
他指的是在摸完尾巴后留下了一些补偿性的摸尾巴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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