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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不可能每一个人都不肯说吧？南凉哪有这么大的魅力值得他们这样拥护？！
晏殊这才开口回答。
“这些人对南凉的归属感很强。
基本上是，我们的人一开口打听消息，就被这群人严词拒绝了。”
太子有一瞬间的愕然。
南凉王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些人还是透露了一些消息。”
“琉璃和白糖的工坊，他们叫做什么‘流水线’生产。”
“大意就是，他们只知道自己手头负责的一部分工序。”
“没有人知道，制作全流程是怎么样的。”
晏殊眼神凝重，对太子开口说道。
而晏殊的这句话，也彻底击碎了太子的幻想。
这怎么可能？！
把生产工序拆分，不同的人负责不同工序。
这简直就是……防止技术秘方外泄的绝妙方法。
但如今，这个方法，也成功地防住了太子。
太子咽不下这口气，狠狠把手上的茶杯摔碎。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南凉王不除，我怎么安心登基？！”
太子在大殿中来回踱步。
太子看向晏殊，激动地开口。
“既然一道工序不行，那我们就找全工序。”
“我们自己琢磨！”
太子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
但晏殊一开口，毫不留情，击碎了太子的幻想。
“殿下，既然南凉王都想到这个办法了，那他会不防着这一手吗？”
晏殊眼神凝重。
“他若是偷偷藏了一道关键工序，又或是多加了一道冗余的工序，我们如何辨别？”
太子闻言一愣，双眼中满是愕然。
“这……没必要吧……”
晏殊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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