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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我低估你们了。”
周成林继续感慨。
“叶清雪和王峰对我的帮助也很大。”
陈凡说道。
周成林看了陈凡一眼，笑了笑：“这里面谁功劳大，我清楚的很。”
“当然，他们两个，确实是给你提供了一些帮助。”
“不过，比起他们提供的帮助，伱给他们两个上的小课堂，对他们来说，应该更有意义。”
周成林缓缓说道。
陈凡闻言一笑：“您都知道了。”
周成林一乐：“这是我负责的实验室，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应该知道吗？”
“应该，应该。”
陈凡笑着回道。
“好了，说正事。”
“还记得上次你和我在办公室里立下的那个赌约吗？”
周成林问道。
陈凡闻言就是一喜，按照他的打算，正想要呢，越是研究，陈凡现，制约自己的出成果的因素，已经不再是自己思维运转的度，而是人力，财力，物力的支持。
有人，有钱，有资源，那就有成果。
所以，哪怕周成林不提这个，他一会也会找机会和周成林唠叨唠叨。
陈凡点点头。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年轻气盛。”
“以为你只是不舍得自己的研究方向。”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这样的事情也多了。”
“年轻人，是该有朝气，所以，我也愿意给你时间。”
周成林说到这里就笑了。
狠狠甩甩头，周成林继续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竟然又获得了重大突破，而且是历史性的大突破。”
“周教授过奖了。”
陈凡答道。
“过奖？”
周成林摇头，“一点都没有，陈凡，做人不要太谦虚，不然，用你们年轻人话说，这样会挨打的，知道吗？”
陈凡乐了：“我尽量。”
“知道吗？”
周成林脸上闪过一丝自嘲：“就在今天，我们主力研究团队，刚刚完成了阶段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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