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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奶奶拍着大腿说道：“我大孙子说的太对了！
就是这个意思。”
“奶，咱家啥亲戚来了？”
赵奶奶撇着嘴说道：“都是些不值钱的亲戚，不用搭理她们。”
“行，不搭理，那咱们村有人说啥没有啊？”
“有，当然有！”
赵奶奶气愤的说道：“我们回来第二天，就有人上门说些酸言酸语的，说什么都是一个村的，有事可得帮一把。”
赵东平在赵燕上门后，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
“那奶，都谁来了？牛氏来了么？”
果然，赵奶奶听到牛氏，就更生气了。
“当然来了，还能少得了她？”
“咱家的这些事就是从牛氏嘴里传出来的，她闺女住在咱家，咱们管吃管住，到头来她还说些风凉话，话里话外的打听咱家房子是拿啥买的？还说不能忘恩负义啥的！”
“我呸！
去她奶奶个嘴！
她家对咱家有恩？快拉倒吧！”
赵奶奶提到牛氏，也是气的不轻，她拉着赵东平的胳膊说道：“大孙子，你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你爹，还有你妈，她牛氏就得因为生孩子死了！”
“奶，咋回事，你快说说？”
赵东平又抓一把瓜子，然后边嗑瓜子，边听他奶讲故事。
赵奶奶看孙子这么想知道，于是小腿一盘，就跟赵东平说起往事来。
“当时牛氏生她家赵燕的时候早产，我记得那是七八月份，外面还下着大雨……当时京城正在打仗，赵德福没在家，被拉去修什么战壕啥的，差点回不来！
最后是你爹，不顾外面打枪放炮，去五里外的村子去找接生婆……你妈当时还怀着东安，她挺着大肚子去给牛氏烧水……从天麻麻黑一直到快天亮，最后要不是我让她回去休息，就你妈那实在劲，根本顾不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是没看你爹回来的时候，那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
浑身拉拉湿，鞋都跑丢了，浑身上下都是泥……当时外面打仗，接生婆不肯来，是你爹他……跪下求人来的……”
赵奶奶想到儿子受的苦，心里到现在还难受的不行。
她抹着眼泪说道：“所以，你爹，你妈不欠他赵德福和牛氏的，反而是他们欠你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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