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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腰间都是传来一阵阵空虚无力的感觉。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看着比比东此刻的那般脆弱模样，陈曜只感觉当初武魂殿四年的怨气，总算是一扫而空了。
“怎么，刚才不还叫嚷着没有尽兴吗，还想着你若不服，再带你进去一趟呢，怎么连点事情都做不到了？”
陈曜俯身，面带玩味的打趣到。
“不不要！
陈曜，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道歉的，我以前那么做，只是不想要失去你而已！”
比比东闻言顿时花容失色，心中惊悸，连忙解释求饶。
扭曲的无光世界，确实是一道极为恐怖的魂技，将人纳入其中，可以令其在极致的孤独，漫长的时间磨灭以及黑暗能量的侵蚀当中，彻底陷入绝望，永世不得生。
但比比东倒是没有面临那么极端的处境，甚至，一开始，她还甘之如饴，极力配合着，宣泄这数年来的空虚寂寥。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多么极致的欢愉，也是会让人难以承受。
当年，陈曜那种负荷透支的感觉，比比东可算是真切实意的体会到了，甚至是加倍奉还！
而听到比比东的求饶，陈曜心情又是一畅，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他当然知道比比东的心意，只不过是那样的方式让他感觉憋屈与难以接受罢了，活脱脱的一个病娇。
但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就是了，当初在那黑莲里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的神经早就是有些不正常了。
从如今看来，比比东这个病娇貌似已经算是被他这个疯子给治好了。
果然，就是要用魔法对抗魔法。
而此刻，陈曜看着那丝凌乱，梨花带雨，一脸脆弱的比比东。
美艳的眸子带着朦胧之色，晶莹泪水将那张令得众生倾覆，天地失色的绝美面庞打湿。
再加上那身下那伤痕累累的身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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