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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姜初眠就挂了。
她缩在沙发上，方才的气势散去，良久起身去阳台抽了根烟。
沈清也回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姜初眠还是和平常一样。
只是晚上洗完澡之后，才觉得姜初眠比平常黏人一些。
“怎么了？”
沈清也低头吻住她的唇，柔声问道。
姜初眠靠在她的怀里，什么也没说，沈清也也没逼问她。
指尖滑过她的发丝无声地安抚她。
过了许久，姜初眠拿过手机，将今天的录音放了出来。
“沈清也我觉得我有点变态，听到她的叫声，我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
姜初眠低声道。
沈清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许姜初眠的心态在很多人眼里不对，可在她这里姜初眠才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们的不负责就真的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
沈清也亲了她一下：“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乖。”
姜初眠抱着沈清也，第一次像这样忍不住在一个人面前哭了。
等姜初眠哭够了，才不太好意思的从沈清也怀里抬起头。
可能是少有的放纵，姜初眠一抬头便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沈清也忍不住笑她，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姜初眠轻哼了声，去洗了把脸才重新回床上。
她用指尖戳了戳沈清也：“你要不要换个睡衣？”
沈清也丝质的睡衣被她弄湿了一片。
“嗯，那能麻烦姜老师给我拿一下吗？”
姜初眠听到她叫姜老师心里就莫名地羞耻，但还是去衣柜里面找了衣服给她。
沈清也也半点都不避着她，当着她的面就要换，倒是姜初眠自己不好意思移开了视线，不敢直视她。
等她换好了，姜初眠将刚刚的睡衣放进脏衣篓，然后才上了床。
一上去就被沈清也搂进了怀里，沈清也将她压在身下，亲了下她的眼睛：“乖，不许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就不喜欢了吗？”
姜初眠倒是满脸无辜的问她。
沈清也被她反问了，嘴角上扬：“喜欢。”
“要去查查你妈妈的位置吗？”
安抚好了姜初眠的情绪，沈清也还是沉稳地询问正事。
“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姜初眠紧紧抱着她，声音很轻。
沈清也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她想问关于她过去的一切，但是也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今天姜初眠的眼泪让沈清也意识到，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平时那些情绪都藏在那淡漠的表情之下。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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