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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连麦指挥了。
老实说沈清也有些嫉妒。
姜初眠轻笑了声：“她这次给的消息很有用，帮一帮也好，好像年终评定要到了，她到时候没法升职，我很丢人，毕竟我指导的人。”
听着耳机对面传来的对话，姜晓凡脸都黑了，但是又无法反驳。
沈清也打开带过来的小蛋糕，一边给姜初眠喂，一边听着姜初眠给姜晓凡指挥。
而在姜晓凡这边的会议上，不少人看姜晓凡的眼神都变了许多。
谁都知道姜大小姐刚刚进入公司的时候，那可真的就是个花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开窍了。
虽然自信依旧，但现在的自信起码不是盲目自信了，发言也是有条有理的。
好不容易开完了会，听起来甲方那边还是挺满意的。
姜初眠也合上了面前的资料：“你回头自己再好好整理一下，这种事现在应该不需要我再教你什么了吧？”
“看不起谁？”
姜晓凡小声说道。
很明显是害怕被人听见自己和姜初眠在电话。
姜初眠笑了声，没有继续说什么：“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着姜初眠取下了耳机，正准备挂断电话。
“反正周奇的计划我告诉你了，你自己看要不要去。”
姜晓凡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清也喝了一口咖啡：“什么事？”
“我过几天不是和锦兴有个合作要谈么？约的地点在城郊的一家高尔夫球场，大概就是很不巧，那家高尔夫球场是周奇朋友开的。”
姜初眠笑了下。
“周奇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准备故技重施。”
姜初眠耸了耸肩：“不过这一次准备直接对付我，顺便搅黄我的合作，要知道这一次的网络红人之夜可是锦兴举办的，若是到时候盛泽没有一个人得到邀请，估计会有一批创作者会离开，而且我要是爆出不雅的视频，怕是整个集团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虽然手段肮脏，但是挺管用的。”
姜初眠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沈清也微微蹙眉：“他还真是贼心不死。”
姜初眠笑了声：“没事，他喜欢玩脏的，就陪他玩玩好了。”
“最近周奇手上有个项目，还不错，沈总有没有兴趣？”
姜初眠嘴角微微上扬，目光看向沈清也。
沈清也摇了摇头：“没兴趣，沈氏和周氏发展方向根本不一样。”
“但是，我可以找人搞他，有便宜不捡是傻子，对吧。”
沈清也促狭地笑了下。
“孟竹？”
姜初眠笑着问道。
“对啊，她也歇够了，以后总要接手家里的事业的，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管。”
沈清也倒是看得明白，孟竹也就是这几年能够继续玩一玩。
“她现在是可以继续玩，但是不能让人觉得孟大小姐没有什么能力，只会玩，我送个机会给她，她会骂骂咧咧地接受的。”
沈清也还能不了解孟竹？
“骂骂咧咧地接受？”
姜初眠想了想，觉得那个场面还是挺有画面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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