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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古天帝！
他有天帝道心，也有混沌体、天帝神瞳，从某种意义上秦长生可以算得上天帝的传承者。
“不熟。”
看着他，秦长生说道。
一句话，让长夜魔窟之主都沉默了。
“不，你有和他一样的体质，甚至还有和他一样的瞳孔，还有他的道。”
“你就是他。”
他说道，看着秦长生，杀意裹挟着滚滚魔气在整个天地掀起能撕裂九天的风暴。
“想不到你还没有死。”
他说道，即便看不到他的神色秦长生也能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那无比的憎恶感。
秦长生看着他，又看向那长夜魔窟深处。
“看来你和那具尸体有关。”
秦长生说道。
他已经知道长夜魔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一个天族的无上存在的陨落之地，这无尽魔气、永恒长夜都是那天族的无上存在所衍化生成的。
而面前的长夜魔窟之主应该就是那尸体中的某样东西异变所化，类似于尸灵。
似乎是知道秦长猜到了他的来历，他身上的黑袍落下，露出了身后二十四个黑色的羽翼。
“无论你与人族古天帝有什么关系，今日你的命都要留在这里，这是你欠我的。”
他说道，黑暗中无数的流痕向着秦长生穿梭而去。
天族，原本掌控的都该是光明之力，但他掌控的却是黑暗之力。
秦长生周身混沌之光涌动，照亮了整个长夜魔窟，迎向了那黑暗中的无数流光。
虚空一握，一把剑凝聚而出，秦长生持剑杀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但他应该是人族古天帝杀死的吧，既然是人族古天帝杀的，那就该杀。”
“他所没有斩尽的东西今日我便都为他一并斩尽了。”
秦长生的声音在长夜魔窟中响起。
一轮皓月从无尽长夜中升起，然后是划破无边黑暗的剑芒，甚至还引起了这一洲大地的震动。
这是两位至强仙帝的战斗。
“长夜无尽！”
长夜魔窟之主身后的黑色羽翼微微一振，一抹黑暗贯穿重重空间，瞬间出现在秦长生身前。
一拳，猛地砸在秦长生身上。
“轰——”
大道、规则在秦长生身前崩塌，这一拳甚至无限接近于那天族古祖生前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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