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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家真的是亲戚，是自己误会了。
但玄祁在他眼前晃悠的时候，他竟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他那位英年早逝的兄弟……眉眼间好似颇有几分神韵。
顾嘉言猛地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撇出去。
不能这么想，邹晏知就是邹晏知，他不可能是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替代。
一点刚过几分，顾嘉言就主动说要走了，司秣把他送到门口，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说替他跟表哥道个歉吧，上午误会了他。
大门彻底关上以后，司秣握了握拳，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玄祁，危险地勾了勾食指。
用口型和气音说：
你！
死！
定！
了！
——
————
这个位面里，他们俩又待了两年时间。
把所有能去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最终将邹晏知的那篇文章以司秣的名义，发表出版。
跟文学社里的好朋友告别，玄祁以邹晏知的视角参与了顾嘉言的婚礼。
顾嘉言看着那封没有署名的贺信，熟悉的字体让他愣神了好久。
很多很多年后，他还在跟身边的人炫耀说：我以前可是有两位大神朋友！
只要有人还记得，他便从未离去。
神界，玖倾山。
万年雪松下，陈列着被小狐狸视若珍宝的信物。
“你看到了吗？这漫天飞舞的灵蝶，当初我带它回来的时候还只有寥寥几只，如今已经繁衍成一整个灵蝶族了。”
“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凡间相遇，你是宋濯沉的时候。”
玄祁款款笑之：“当然记得。”
司秣拉着他的袖子，又绕到另一边：“还有还有，这条经幡，是我们约定死生相见的同心蛊，萧夙。”
玄祁回道：“嗯。”
司秣：“小蝴蝶，谭肆。”
“在呢。”
司秣：“红玫瑰，靳司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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