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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自欺欺人！”
忍耐着快感和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她尽力将语气放缓，眼里依然是一片冷彻，冷漠地看着他的独角戏。
无法控制身体，但她的意识依然是神级，这种卑劣的手段对凡人乃至半神或许有用，但对她来说，即使不能完全压下身体本能，也决计不会让他见到想要的反应。
而这从他变得僵硬的笑容也能看出，毕竟他的女性经验并不多，更是在她的身上连遭挫折，现在只是想让希拉露出和夏洛特一样的痴态，半是报复，半是不服。
“能控制姐姐的思维就好了，废物魔法。”
他又说了一遍，带着怨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激烈地在她的腔内搅动起来，希拉腰身一振，不受控制地小幅弹跳两下，下身爱液更是汹涌。
“咳……哈啊啊啊啊……不是柄权不行，只是你不会使用罢了……只是用来胡作非为，你真的研究过这力量的本质吗？”
一连串的低吟从她口中发出，但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用着教训的口吻，纠正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夜停下了手指的抽动，随后动得更加激烈，只是这也没用，因为哪怕粘稠的水声再响亮，希拉也还是会坚持着把这番话说完。
“唔嗯！
啊啊啊啊啊啊………！
！”
只是同样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身体剧烈弹跳了起来，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脚尖流转到头顶，大量的爱液从小穴深处喷出，将他的手和周围的床单全部打湿。
这次不需要他再按住她的双腿，她就自行向两边打开，身体失了力，只能以自然的状态舒展开来。
眼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悔恨，即使很快压下本能，但希拉还是咬住了嘴唇。
“真是难看……”
不被夜发现自己被他弄得强制高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一开始没有察觉，但看到双腿间的床单那不自然的扇形水渍后，他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指头都快泡涨了呢，姐姐。”
他在希拉面前展示刚才在她体内搅动的双指，指尖的皮肤微微泛白。
“那又如何，你只能靠这种手段才能让人高潮吗？”
手指抽出，她的语速重回流畅，只是小穴深处的空虚更加难耐。
“………不然呢？我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只能这么做了。”
但夜坦然应下了她的评价，理所应当。
“姐姐也是，明明和她想法一样，还要一直勉强自己，对我这样的人露出笑容。”
希拉猛地抬起视线，但和夏洛特一样，她无法看到夜的眼睛，那部分笼罩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上扬的嘴角。
“辛苦你了。”
“………是很辛苦。”
夜自始至终都没有走出夏洛给他的阴影，不信任和不安已经将他完全蚕食，这是只有曾经被支配过的她才知道的事实，哪怕是始作俑者都未必有她清楚。
但她知道太晚，想得太浅，明明他亲口向她倾述了内心，但她还是因为自身立场，在两人的关系被发现之后，干脆地选择一刀两断，造就他的是夏洛，但给了他致命一击的是她。
这不能成为他犯错的理由。
“够了，夜，之前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原谅，只要你就此停手。”
“然后呢？回到以前的关系吗？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次我会认真对待你的心情，我们不会……再重蹈覆辙，相信我，夜。”
“那姐姐喜欢我吗？”
“作为弟弟的话……唔嗯！”
夜的手指再度插进她的小穴，激烈抠挖搅动，打断了她的话。
“果然，姐姐想撒谎。”
他残忍地笑了，“但是，连喜欢都不愿意说，这可骗不到我。”
什么不会再重蹈覆辙，只不过是依靠魔法修改认知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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