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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寒已经申请了，等文件批下来，他就能去青石镇了。
顾以寒每次在听到宋意摔倒的时候，就忍不住给在国安局的朋友发消息。
问他申请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一晚上下来，发了好几十条。
次日，在收到几十条大致内容一样的朋友，很是无奈的回了一句：【大哥，虽说大年三十要守岁，但你真的不睡觉的吗？】清晨五点，宋意抵达山中小院。
天色开始蒙蒙亮，四处被晨雾笼罩，仿若置身仙境。
宋意拿起快要没电的手机，对着四处美景拍了一通，给顾以寒发了过去。
“我到了。”
“恩，照片我看到了，很漂亮，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成为今年第一个见你的人。”
宋意抿唇笑了笑，挂掉电话，给顾以寒发过去了视频通话。
不到一秒的时间，对方立即接了起来。
宋意将镜头对着自己，甜甜的笑了起来：“新年快乐，顾以寒，作为你陪了我一晚上的奖励，就让你成为我今年第一个看到的人吧。”
顾以寒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着点点头。
“新年快乐，小意。”
宋意镜头拉下，对着小黄，和顾以寒说道：“还有它。”
顾以寒宠溺一笑。
“新年快乐，小黄。”
小黄看了一眼主人的手机，没有理会，咬了咬宋意的裤脚。
宋意没好气的拍了它脑袋一下，教训道：“没礼貌！”
小黄委屈巴巴的冲手机叫了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
宋意满意的点点头，替小黄解释给顾以寒听。
“小黄说也祝你新年快乐。”
顾以寒笑容灿烂，夸赞道：“小黄真聪明。”
“谁在外面？”
院内传来声音，宋意凑近镜头，小声说道：“我师父出来了，先挂了。”
顾以寒被突然凑近的唇部惊得瞳孔放大，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喉结滚动，紧张的咽了两下口水。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滴”
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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