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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不是这样，基本的握手、友好的碰肘、对后辈鼓励的拥抱，虽然矜持，虽然只是礼仪性的接触，但总还是有的。
完全不像现在，要不是还有叶安，她真像是凡人连触碰都做不到的圣女。
裙摆也变长了，以前的白袍还露出一截小腿，现在直接拖到了地上。
丝袜也变得更厚了些，如果曾经她长穿的纯白裤袜在屈膝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膝盖的粉红，现在她穿着这双，无论如何拉伸都看不到腿部肌肤。
这些变化，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叶安大大咧咧，完全没有观察到。
就即便是观察到了，以他的性格也无法推测出为什么。
顾清雨只是为叶安而变化着，她发现了那些禁忌在发酵，却没有阻止。
不为什么，只因为叶安想要，她便会给予。
当来到广场的时候，已经围拢一大圈人，教会的人也是人，都喜欢看热闹。
“诶，消息真的假的，圣女大人的孩子，那个叶安，今天也要出手？”
“保真！
我那渠道出来的消息，还能骗你不成。”
“呵…保真就好，就怕你顶真。”
烈日已有坠落之势，时间很宝贵，特别是有机会在顾清雨面前展示自己的时间。
没有废话，更没有骚动，所有人自觉抓阄分组，开练！
亲手为叶安把衣服背后的褶皱抚平，顾清雨捏了捏叶安脸蛋，道了声“加油”
，退到一旁。
如此待遇，羡煞旁人，惹得无数人眼红嫉妒。
刀枪齐鸣，叶安成了全场公敌。
“你们嫉妒也没用，要不是我仗着近水楼台，谁都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能配得上顾清雨的男人，整个巴塔亚都找不出来。
叶安眼前的对手年级不大，是分支教会发掘出的天才，实力不错但太嫩，所有想法都写在了脸上。
他看向顾清雨的眼神充满憧憬和痴迷，在还不知道爱是什么的年龄，只会用最自我的方式费尽心思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就像小男孩抓扯女孩的辫子一样，他没有坏心思，只想让对方多注意自己。
如此的笨拙，如此的……
“淘气。”
叶安没有拔剑，随地捡了根树枝笔画两下。
“小子，年少时最好不要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否则你会一辈子无法自拔。”
叶安的话对方没听进去，但他手中的树枝却让少年感觉到了侮辱。
凶恶的眼神没有商量的余地，端着长枪爆射而来。
“啪！”
树枝没有折断，长枪也没有戳中它的目标。
叮当当…
“嫉妒胜过暴怒，是最无意义也能摧毁思考的情绪。”
少年的手背上出现一道血痕，他看着掉落在地的长枪，难以置信的呢喃道：“我输了。”
“下一个，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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