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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翠也站起来，问道：“那你呢？”
“你是不是不信？”
老吴有点恼羞成怒的前兆。
“我，我信。”
陈默的眼神飘向了旁边挂着几把尺子的墙壁。
陈默在操场上转了一圈，没有现合适的目标，于是他又转到了教师办公室。
武校操场周长是一千五百米，面积非常广阔，而且依次排开有整整三个，所以不缺地方练功，也从来没人跑到那地方去。
标签更换之前，他可以去骚扰老师，反正他们大早上一般也没有事干，但现在的听众要求是天才，他总不能真去打扰别人练功，就算要打扰也得是趁着休息的时候。
他干咳了两声，正色道：“我当年也是考上了武院的，那时候的录取率比现在还低，这个，放在当时的情况，勉强算是吧。”
陈默挠了挠鬓角的头：“没意思。”
“你的意思是，感觉有点松动了？有机会开第二窍？”
陈默小声问道。
老吴没想到他嘴里能蹦出这么一句。
“你站住！
陈默，你给我站住，我真是天才，你别不信，当时我们班上追我的小姑娘都好几个，我叫你站住你听见没有！”
“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吴老师。”
所以，一个狗狗祟祟地人影跑到旗杆下的台子上猫着，就非常引人注目。
他的目光在操场上来回逡巡，终于，选定了一个最为开阔的位置。
老吴乐了：“说吧，这次是要从人类起源开始说，还是打算畅想一下凡之路的尽头？”
？
“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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