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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吐出一股香风，似是询问，却却实际已经确认了的眸子都快滴出水来，迷恋的看着陈初那张脸颊。
她仿佛激动、又仿佛自豪，失落与悲伤。
这些情绪在短暂时间中，接连生了数次变化。
正如纣王那句你看到了人心潜藏的罪恶，但你永远不懂凡人的痛苦。
她创造了人类，却也因为人类的表现而愤怒。
现在……
一个甚至还凌驾于她之上，否定了她本身，更加完美，浑身都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女娲心中复杂，即是兴奋，又悲伤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水。
“你……”
这些莫名其妙的动作，陈初张口欲说些什么，却在这时……
他一顿，仿若察觉什么看向面前女娲张了张口。
虽然未曾吐出声音，却距离最近的女娲听出了其中含义。
她触碰陈初脸颊的手指一僵，心中莫名慌乱了一下就想逃离，却随后又顿住了这个动作，在沉默半晌后。
“……你说的对，是我错了！”
她仿佛释怀了一般，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连这方阴云密布，仿佛泰山压顶一般世界都晴朗不少。
“娘娘？”
接连两方自己人投了，元始、太上一众人满是错愕。
然而陈初仅是微微点头，认可了女娲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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