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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忍不住想。
这是重逢后，江新城第一次对他笑。
流言
但江新城的温柔只有一瞬间。
“师弟自己多练习练习吧，”
江新城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神情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他走到门外的宋宜身边：“走吧。”
察觉到宋宜有几分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江新城回头问：“怎么了？”
“不怎么？”
宋宜展颜一笑，“只是没想到，有舞蹈小王子之称的季泽在你面前翩翩起舞，你连个眼神都没看过去，倒是那个连搬腿都不会的林楚……你叫他小师弟？”
宋宜越说表情越古怪：“你们x戏的师弟那么多，没听你这样叫过谁。”
还有宋宜没敢说出口的——他闻到江新城信息素了。
不止他，在场的oga肯定都有闻到。
江新城被骂面瘫高冷，其中最令人诟病的，是他对自己的信息素非常吝啬。
听说就连他身边人都没闻到过。
以至于有黑子常年热衷于抹黑造谣他是个患有信息素缺陷症的alpha，还曾经有人绘声绘色的编造出他经常造访男a科治病的谣言。
可是刚才，这个无比吝啬的alpha竟然大大方方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冰雪味的，像冰冻的大地，也像浪漫的雪花。
宋宜完全不知道江新城是什么时候突然和林楚熟络起来的。
他印象中，去年江新城第一次在片场见到林楚，什么反应都没有。
两个人当时好像并不认识？
“你问题有点太多了。”
江新城显然不想回答，快步往前走去，和宋宜拉开了几分距离。
宋宜回头望了眼，正好看到季泽。
他一只手搭在栏杆上，目光追随着江新城，神情有几分落寞。
不知为何，宋宜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排练完已经快十二点，江新城礼貌的问宋宜需不需要送他，宋宜很有分寸感的道谢后说不用，明天见。
宋宜先离开，江新城刻意晚了几分钟，路过大舞蹈房时，他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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