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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地痞无赖也被灭了口？”
李昀夜大惊。
“杀了两个地痞无赖就将公子吓住，若儇玉告诉公子那座别院的枯井里另外还藏有六条人命呢？”
儇玉笑着看向李昀夜，但那平静的笑却让对方心里发怵。
姜司瑶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几秒，一共八条人命啊！
此刻她脑海里想到赵樗那张玩世不恭的脸都觉得后背发凉。
“公子想知道另外死的那六个都是些什么人吗？”
“我不想听！”
李昀夜吓得急忙捂住双耳，连连摇头。
“那六人皆是赵樗在一年之前从外头买回来的少女，在别院里被活活折磨而死。”
儇玉无视李昀夜的抗拒，起身来到窗前望着远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昀夜缓缓放下双手，痛苦地闭上了眼，比起愤怒他现在更多的反倒是无力感，对这吃人世道的无力，对阴暗人性的无力。
“据说，官府仍然在追查那两个地痞无赖的下落。”
两人沉默了许久，儇玉这才坐回到李昀夜面前，继续说道。
“你要我拿着这张地图到官府告发？”
李昀夜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看向儇玉。
“怎么，公子害怕了？”
儇玉笑着，但眼神里却带着期许。
“我我有两个问题？”
李昀夜心中确实害怕，遂也不敢再看儇玉。
“公子请问？”
“那赵樗的罪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赵樗再怎么说也是这祈乐城中的富家公子，更是我们红香阁的贵客，做为红香阁的花魁我曾被赵樗邀请到他的别院中游玩，无意中听到他与好友之间的谈话才得知的。”
儇玉的回答让李昀夜没有怀疑，遂正要问第二个问题时被儇玉抢先一步：“公子是否还想问儇玉明明知道全部的真相为何不亲自去官府告发？”
儇玉说完见李昀夜没再言语，便继续叹道：“公子可知何为人微言贱？像我们这样出身卑贱的女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轻视的，民告官难，妓告商又何止容易？”
“可赵家是祈乐城中数一数二的富商，就算我去告也难保官府不会偏袒赵樗。”
儇玉的话同样也让李昀夜心灰意冷。
“赵家是祈乐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李家更是江南首富，就算官府要偏袒也要掂量掂量孰轻孰重。”
儇玉却不以为然地笑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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