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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灵微信约傅以年吃火锅，算是答谢。
傅以年在开会，没回复。
她也毫不内耗，疯狂骚扰。
“这家火锅很好吃的，冬天就是要吃火锅！”
“你有吃过火锅吗？”
“这已经是我找的人均预算最高的了。”
傅以年忙完后看到消息，一时有些无言。
“几点？”
两个人坐到火锅店雅致的包厢里，这家店确实是火锅品类中消费水平高的。
洁白如雪的瓷盘上精心码放着的肉片，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每一片都被切割得恰到好处，薄纱般轻盈，上好的牛肉片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盘边点缀着几片翠绿的香草嫩叶，与粉嫩的肉片相映衬。
汤底冒着白色热气，傅以年今天少见地没穿正装，而是穿了一件白色毛衣，毛衣的质地看上去柔软而细腻，宽松的版型没有掩盖住他肌肉紧实的身姿，反而让他看起来更随性慵懒，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谢书灵瞄了两眼，赶紧移开目光。
没话找话般开口：“你喜欢吃火锅吗？不好意思来之前就应该问的，可是我太想吃火锅了，如果你说不爱吃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傅以年已经完全习惯她的快人快语，没太在意，“我其实对吃的不讲究，提供必要能量并且脂肪不要太多就好，之前有段时间吃过很难吃的食物。”
谢书灵睁大眼睛：“什么时候？”
“德国留学的时候。”
谢书灵忍不住笑出声，“对了，你是不是有一个医生朋友，可以半夜叫过来输液那种？”
傅以年没纠结她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思考了一下，“没有，医生私自给他人输液，应该属于未经许可擅自开展诊疗行为，是违法的。”
谢书灵内心大为震惊，这本总裁文的法律听起来居然如此正常。
她不死心又问，“那你有没有私人医生，可以随叫随到那种。”
“倒是有投资几家私人医院。”
“好的，没事了。”
谢书灵涮着牛肉，趁着跟总裁面对面聊天的机会，问出自己好奇的问题：“傅氏集团还真是什么都投资，这些行业都赚钱吗？”
“有些投资能赚，有些只是贡品。”
“贡品？”
“比如有的实验室，每年投上千万研发经费，但是要说因为实验室的直接收益，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投？纯粹是支持科学吗？”
傅以年看了一眼对面的女生，谢书灵白皙的皮肤被冒出的热气熏得泛红，白雾朦胧，她的眼睛却还是发亮。
他神色淡然：“我们为的不是实验结果，而是实验室的专家，有的专家在行业极有话语权，对我们助力不小。”
他没有说得很详细，不过谢书灵能想象到，这些专家在制定行业标准或产品背书上，有他们的帮助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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