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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连连点头：“我记得，我记得这事。
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决定彻底金盆洗手。”
王铁柱内心很受冲击，就像是突然被龙卷风吹过一样。
这家伙从用孩子要钱改行。
竟然去承包医院。
他本来准备问冷山的事情，忍不住岔开了话题：“你为什么承包医院？”
张医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王铁柱：“带着孩子要饭，确实很挣钱。
我挣到了第一桶金。
但这事犯法，还别人看不起。
承包医院就不同了，这个比带着孩子要钱，强太多了。
这是暴利，而且合法。”
王铁柱突然意识到医院有多赚钱了，连搞犯法生意的家伙，都羡慕。
他忍不住再次问了一个问题：“你化妆了？”
其实这个问题，几乎不用问就知道。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张医生痛得不停的倒吸凉气：“是啊，我化妆了，用橡皮做耳垂，橡皮必须用那种特别软的。
像是软糖一样的材质。
你快一点问吧。
我疼得不行了。
你问完我要去看病，估计胸骨断裂了。”
王铁柱挑了挑眉：“你卖给锁子叔的孩子，其中有一个叫瘦猴子。
他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张医生皱眉思索，他想了许久道：“为了要钱，孩子都饿得很瘦。
我不知道瘦猴子是谁。”
王铁柱对冷山道：“你问吧。”
这事必须冷山问。
只有他知道当时的情况。
冷山走到王铁柱跟前，伸手要过匕首，抬手匕首锋利的刀尖抵在张医生的脖子上：“当时为了赚钱，让我看起来很可怜。
你直接拉着我往墙上撞。
我的脸总是有伤。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张医生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利刃，吓得额头冒汗。
听到冷山说起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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