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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瓷又背了一道公式：“我先陪你去，等你熟练了我再走。”
“家里少了你不会无法运转，这是很好的锻炼机会，除非余生你想一成不变，继续过着跟现在一般的生活。”
“妈，不是你会不会，而是你想吗？”
……
她走了几步，将高春玲拉进宾馆径直走楼梯上去。
姜初瓷利落的穿好衣服，刷牙的时候还在想带高春玲去哪逛逛，好不容易来趟市里，总要涨眼界。
她从来没做过买卖，也就会点砍价的功夫。
姜初瓷看了眼没去打扰，她妈需要自己安静下来，才能想通。
这么着急？不过也是好事，说明她妈这回彻底想明白了。
也不是很远，就在一家医院外边，靠近住院部的后门。
一进屋里，姜初瓷先把桌上的试卷收起来。
姜初瓷她们没有带桌子，只在地上铺了袋子，用来装尿素的那种，然后把护肤膏一排排放好。
“你只是嫁人了，而不是卖身给任何人。”
若不是用了护肤膏，她的皮肤或许会更像老太太。
姜初瓷半身靠在床上，翻看着高中的数学课本。
尽管家里人都有帮忙，可她到底变成闲不住的性子。
高春玲看了许久，长长叹出口气。
整个人沉浸在书的海洋里，徜徉其中，抽不出神。
姜初瓷垂着眼：“妈，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有很多人在这摆摊，卖粥卖鸡蛋的都有。
……
高春玲在镜子前站着，镜面照出她略显沧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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