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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宴辞静默两秒，沉声道：“我要是讨厌你，你连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脚跟着地，她脸比刚才还要红，且着烫，亲完也不敢看瞿宴辞，找借口想离开。
沈归甯垂着头，眼睫乱颤，故意磨蹭，洗个葡萄洗了五分钟。
沈归甯心尖一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挣开他的手，抓住男人腰间的衬衫，踮起脚，一点一点靠近。
见她半天没反应，瞿宴辞催促：“还不走？”
瞿宴辞：【昨天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瞿宴辞拧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
瞿宴辞指尖微顿，锁住她的目光，“理由。”
她自言自语地继续说：“瞿先生不钟意我……我攀不上他……”
瞿宴辞这辈子没这么好脾气过，“麻烦精。”
气氛僵住，沈归甯以为他生气了，不敢抬头，想到这些天剧团里的谣言，小声跟他告状：“瞿先生，有人造谣我……”
套房空间太宽敞，安静的夜晚，说话都荡出回音。
没两分钟，困意席卷大脑，她开始昏昏欲睡。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一再放纵沈归甯靠近，只知道，他并不反感。
瞿宴辞顺着她的话问：“造谣你什么？”
气息交缠，滋生出暧昧的丝线。
瞿宴辞就这样放任她，看她胆子有多大。
瞿宴辞眸色晦暗，“你喝醉了，沈归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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