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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41。”
选手和高处的粉丝遥相鞠躬，掌声渐响。
话筒传到最后排，戴了提莫帽子的女孩眼疾手快，抢到了说话资格。
“我在Esper选手次级联赛时期就关注了，见证你一步步取得如今的地位，由衷为你感到高兴。”
“谢谢。”
“就是我想知道，Esper你怎么遇到进入职业赛场契机的？”
“有个赛季，我打上了韩服王者，快一千分，收到战队的青训邀请，就去打职业了。”
女孩摆摆手，激动地修正。
“她的意思是，在身边尽数男选手的环境，你如何脱颖而出，当上了首发？”
她合手作揖，讲出语调别扭的中文：“窝很想执导（知道），please！”
其他观众跟着起哄。
喻昭苏被赶鸭子上架，沉吟良久，斟酌着开口。
“Dream前教练，是一位女教练，她……帮了我很多。”
*
那一年，少女紧攥邀请她去青训的短信，一意孤行离家，坐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怀着满心憧憬抵达位于繁华之都的Dream俱乐部。
可接她的工作人员见是个女孩，“唰”
把门一锁，压根不让进。
“一个小姑娘，打什么游戏啊，回家读书上学去啊，别来你不该来的地方！”
喻昭苏正要争辩。
这时，一个女人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正巧遇见喻昭苏。
“来青训？”
她瞄了眼女人及肩长发，不敢多言，只扯着行李粗糙的绳子，轻轻点头。
女人抱胸往门上一靠：“年龄、段位、英雄池。”
她一一回答，声如蚊呐。
听罢，女人掏钥匙拧门：“进来吧。”
喻昭苏赶忙拖拉行李跟上，怯怯问：“你……你是？”
“Dream一队教练。”
基地门窗洞开，地板光滑澈亮。
女人和倒影一道撤身。
“我叫叶如是。”
*
“Leaf教练，是不是？”
主持人嘴快接话，“我曾经S赛采访过她，专业、敏锐的一位教练——她这赛季哪个队伍任教？有没有可能也被DTG签下？”
“我不便回答，”
喻昭苏抬眼远眺，“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继续进行FM了。”
提莫帽子女孩还想说什么，可被工作人员要走了话筒，迫不得已作罢。
“OK，接下来是游戏环节！”
场馆的灯明灭闪烁，炫酷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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