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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
“是！”
太后起身，款步走到晏书瑶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其抬头看着自己：“若非你这张脸当真跟哀家有几分相似，你觉得哀家会留你？”
晏书瑶挣扎着想要太后放开自己，换来的却是清脆的一巴掌。
啪！
内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晏书瑶歪着头，愣愣地看着地面。
太后甩了甩手，道：“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表现好，你那位秀才郎君，哀家便留他一命。”
“若是表现不好——”
太后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甩在晏书瑶脸上，“哀家便让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被砍了喂狗的！”
“不可！”
晏书瑶彻底慌了，她狼狈地看着太后，恳求道：“求您了，莫要对他做任何事，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知不知道是他的事，杀不杀，是哀家的事。”
太后睨了她一眼，“你要记住，身在晏家，你的婚事就不由自己做主。”
“若是真有一天他失去了性命，那也是你，晏书瑶，亲自把他推下地狱的！”
晏书瑶愣住，眼里再无任何骄傲，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可太后并不在乎，她甚至笑着说：“恨？哀家曾经的恨比你不知多了多少！
但愿你有一日能爬上哀家这个位子，再来跟哀家讨论爱与恨！”
晏书瑶彻底没了法子，她很清楚，太后说到做到，若是她真的不听，子瑜是真的会死。
“……书瑶，明白。”
两个鲜红的掌印，让晏书瑶彻底低下头。
“夏禾。”
太后挥手，夏禾松开了被钳制住跪在地上的晏书瑶。
“这多好呢？”
太后轻声道，“哀家最喜欢听话的孩子，去吧，跟书琴她们一起出去，哀家也想休息了。”
“是。”
晏书瑶不再挣扎，神情麻木地往外面走去。
她原以为自己还能得到太后的怜悯，或许能够看在她是晏家人的份上，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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