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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军191部队风字营楚山河，见过老首长！”
姜远尘微微颔首：“不错不错。”
“周源虽然刚上大学，但天赋异禀，实力远超同龄人。”
“你大伤初愈，在我看来，不过恢复了两三成实力，能有这种表现，已经非常人可比了。”
楚山河身姿站的笔直，眼眶微红：“谢老首长！”
姜远尘摆摆手：“谢我做什么。”
楚山河道：“谢谢您……当年在魔窟之中，把我从堆成山的异兽尸体中挖出来！”
“那就更不必了。”
姜远尘说道，“那个时候，即便换成别人，我也一样不会放弃。”
“我这当领导的，平日里受你们尊敬，还要被你们伺候，关键时刻，自然就得担起这样的责任。”
周源在一旁听着，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他只了解楚山河曾经是因为受伤才退伍。
现在才知道，当初他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的。
而且没有姜远尘的话，他大概率是没办法从异兽尸体下逃出生天了。
楚山河平复了下情绪，回头对周源说道：“周源，你们几个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我想跟老首长单独聊一会儿。”
“好啊。”
周源想也没想就答应，叫着颜修月走出了训练室。
姜蓝染看了眼爷爷，也紧随其后。
到了外面，周源轻轻关好门。
当门缝合严的一瞬间，周源和姜蓝染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你听见了吗？”
“嘘，别说话，好像听见了。”
“我也听见一点，但是听不清啊。”
周源和姜蓝染趴在门板上，偷听里面的谈话。
可训练室太大了，姜远尘他们两个所在的观战席，距离大门得有个三四十米的距离。
即便他们五感超越常人，这个距离，想要偷听两人谈话，难度也确实太大。
就当周源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他听到里面的声音变大了，好像是在……吵架？“喂，快听，你爷爷跟楚老板是不是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姜蓝染瞬间来了兴趣，急忙也重新趴回来。
听了一会儿，她摇摇头：“不像是吵架，而是像我爷爷在单方面的骂人。”
“这个楚老板是什么来历啊，刚才看他挺尊重我爷爷的，怎么这会儿竟敢惹他生气了？”
周源屏息凝神，好奇心和八卦心实在是不允许他现在离开。
忽然，他像是听到什么异动，从训练室内部传来。
紧接着，周源身体猛地一躲，同时把姜蓝染拉到一旁，“躲开！”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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