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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之下,茂盛如火焰的肮脏阴毛早早便被其主人尿水打湿,散发着令人无比难堪的骚臭。
“能用被开苞换取些许好处,妹子也该知足才是……也好,过了今日,卫家妹子你便可脱离苦海,再托生个富贵人家也未定。”
曾经名为翻山狼的女囚呲着犬齿,露出一个豪爽却惨淡的笑,“娘了个逑……若非这般处境,真想和妹子你……痛饮至天明……一醉方休!”
“喂,官狗!”
阎香摇摇头,索性扯开嗓子,“你姑奶奶口渴了,拿酒来!”
不愧是经历过战阵的匪首,阎香的呼喝虽沙哑,却有一种霸道的穿透力支撑,不多时,皂底靴踩在地面上的“嘎吱”
声便由远及近,来人个头不高,昏花的老眼中却带着兴师问罪的汹汹气势——是差人老张。
“骚母狼聒噪什么,你那身贱皮又惦念着吃鞭子了,是也不是?”
不同于卫筝可以仰视老张,阎香只能将脸埋在双腿岔出的空间里,不过这女匪首也当真硬气,明明被调教多年,却仍是一副喂不熟的野狼作态:“酒!
你阎姑奶奶酒瘾犯了,要替这位妹子讨一碗壮行酒,你这老狗莫非聋——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回应这桀骜母狼的,是一记精准无误穿过木栏,抽在她左足足心的鞭子。
钧阴狱卒所用的短鞭末梢皆打有结扣,甩动起来可轻松打出音爆,而掌握于老张这种行家手里更是厉害无比,宛如将石子投入静水,只一下便将阎香那只接近八寸的肥厚大脚抽出道道淫靡肉浪。
卫筝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位同病相怜的“狱友”
触电般弹起,脑瓜撞在石砖上也浑然不觉,阎香身上那股江湖儿女的豪情瞬间消失无踪,就连饱经日晒的麦色脸庞也白了几分。
只见她艰难地翕动几下嘴唇,曾经能轻易将官兵骨头踩断踏碎的天足本就因长期裹在战靴中而肤色较浅,现在更是打脚掌心泛出一股病态似血的嫣红色,若细细查看,竟还能在脚底板那些细腻纹理之下隐约看到绵密的血管与经脉!
“官狗……你他妈…哦……活腻味了!”
打摆子般颤了半天,昔日叱咤风云的匪首阎香瞪圆杏眼,好不容易才憋出这么一句。
而这不伦不类的狠话自然没法在老张差人身上收到什么效果,后者只是收回短鞭,极轻蔑地掩起鼻子,仿佛眼前这团美肉是什么屎尿秽物。
“真驴逑臭……跟坨粪蛋似的——我说,阎母狼,难不成你被自己的骚味熏昏了头,还以为自己是啥吃香喝辣的山大王呢?”
“废话,你以为…姑奶奶想尿在自己身上?”
“还不是…还不是你们这帮官狗…惧了,怕了?”
不堕气势地反唇相讥,但看阎香高挺鼻梁上泌出的细汗,便知长期蜷在这方狭小天地间连被押去排泄也不容许,她的膀胱与括约肌需要承受何等重压。
张差人眯起老眼:“你这小舌头到还是毒辣得紧……可惜关了这么久,阎母狼你浑身上下也就这玩意好使,连脑子也不灵光了。”
“惧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是谁当年嚎丧似的把自己赃财的下落一五一十抖搂出来,后来更是把翻本的唯一希望都舍弃,将最后几个亲信姐妹下落都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干净,就为了能从匣床里出去?”
“你下面那对狼爪子是在药酒缸里泡了足足七昼夜,待骨头都炮制得酥软了,再于窍穴关节中打入三十六根毒针,从根本上把你下盘功夫给毁了——莫说把全身功力运行一个什么劳什子的周天,就是像你张爷这般多加几鞭子,也保准让你爽得漏出尿水来?”
“除去脚筋还未被真挑断,你和废人根本没甚区别——你信不信,倘若现在把你手脚解开放你往外走,不等你这骚母狼迈出百步,便要痛得跪地求饶?县爷他老人家慈悲为怀,留你一条贱命是要你用心悔过反省罪孽的,可不是叫你在这口出狂言,跟你张爷讨什么黄汤!”
“你放屁!”
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矫健女匪毫不示弱地拧动踝腕,那份怪力直将整根“通条”
都摇得松晃起来,这便更加令人不由好奇,既有这等恐怖的横练功夫,她又怎会被擒下淫虐多年?
“姓元的臭小子不杀我,是因为他没胆!
没胆把我交给他那狗朝廷,没胆把我放走。
他宁愿把我一寸一寸拷掠到失心疯,也不肯跟我当面对质,好让外人瞧清楚他是怎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呀!”
春雷般清脆的鞭声一道道绽在那肥熟淫足的足底,曾经被称为翻山狼的女枭雄不可置信地倒竖柳眉,紧接着便嘶声惨叫起来。
十根铁画银钩般遒劲的脚趾惊恐地分开再并拢,可惜那锻炼出的老茧早已遭药酒消磨殆尽,无法再履行保护她这死穴的责任,于是剜骨般的极致抽痛便毫无保留烧遍整条脊椎与大脑,直把她刺激得要用后脑反复撞击头顶石砖,妄图用另一种疼痛去对抗这酷刑。
挨千刀的老狗,明明是老娘一只手就能揉捏的货色,谁给他的胆子!
该死,挣不开!
手和脚…被拷得好紧……脚丫子也变得…又热又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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