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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棠绷着下颌，眼神冰冷，“我们的标本不会卖给你们，请出去。”
孙止笑出声，“那我偏要买呢？”
温雨棠看他一眼，“往我手上塞钱吗？”
孙止以为她在和自己玩欲擒故纵，眼神更加露骨暧昧，“你想要卡还是钱？”
他压低了声音，靠近温雨棠，“或者说……”
温雨棠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想要你滚。”
孙止脸上的笑意彻底凝固，而后消失变成意味深长的打量。
“温雨棠，都说你胆小老实，今天一见，还挺辣的。”
温雨棠的眼眶都红了，眼底水润的，不知是被气的出现了水汽还是要哭。
不过在孙止眼里，无异于是兴奋剂。
“哟，棠棠别哭啊，哥哥错了给你道歉好不好？”
温雨棠握着拳站在原地，眼神瑟缩又倔强地盯着他们。
身后的人听到孙止挑逗温雨棠，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赵婉儿虽然不高兴，但也抱胸站在那冷眼看好戏。
赵若云忍不住爆了粗口，“上厕所用嘴了？那么臭。”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不亏是小作坊。”
赵婉儿怒火中烧，但碍于孙止在场，她只能忍住愤怒。
冲赵若云翻了个白眼，迈着步子往孙止的边上靠去。
温雨棠深呼吸一口气，晃了晃赵若云的手。
看着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确定要买标本？”
温雨棠冷静下来，重新道。
孙止心中的把握变得更大，再清冷的人，不也主动靠近讨好他。
孙止点头，“对。
但是我只要你为我服务。”
“服务”
二字咬得极为重。
赵若云恨不能拿起身后的板凳扔那臭男人的头上。
温雨棠像是不受影响似的，抬手指向另一边的墙上，“你看看？”
孙止并没有先走，而是在等温雨棠，“我不是很懂，你给我介绍介绍。”
温雨棠比他率先一步来到满满一墙的标本面前。
“这个是海棠花标本，花瓣薄如蝉翼，纹理细腻。”
温雨棠介绍得很投入，并没有察觉孙止来到了她的身后。
从后面来看，孙止像是用手环抱住了温雨棠一般。
并且下流地低头去闻她发丝上的清香。
赵若云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咔吧咔吧作响。
温雨棠攥着衣角的手指泛起苍白。
她又指着另一个标本，解说道：“这是梅花标本，花瓣很有质感，花蕊纤细……”
身后传来的气息让她止不住地想要犯呕。
脸色瞬间失去血色，变得晦暗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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